平都沉默地思考腐败的医疗,他觉得有种呼吸不过来的压抑,犹如20年前看《南方周末》的感受,而现在自己不幸成为》南方周末》深度报道中的那个人了!
两人晚上回到仓库,志平说约一下吴镇,看看哪天空了三个人一起去一趟康安医院,很多事情真不能糊里糊涂的。
“好嘞,我回去就给吴镇打电话,这兄弟们之间的事都是义不容辞的。”
两人就各自骑车回家了。
吴镇从合肥回来的那天晚上去了趟铸造厂,志平留他吃晚饭。吴镇第一次看到志平的女儿,妈妈和金侠。一家人其乐融融,他便坐在那里,天南地北的聊天,或许在他心里只有这样有商有量的生活,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顿简单的晚饭,哪怕是租来的房子,都是有无尽的恩爱呢。
他看到志平状态极好,根本不像是一个吃了亏要找人摆平事实的冤屈模样,听完事件的全过程后,他说也不建议找康安医院,因为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但既然亚飞说了我们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收集证据,交材料。我和亚飞来,三四万块钱,能搞多少是多少?
志平连连点头说“我们一定要有这一种心态,不计较,但也不糊涂。”
一会吃过晚饭,志平还要抱着宝宝去灯光体育场人多热闹的地方转一转,孩子的眼睛像是水碗里放着两颗黑豆子,透亮灵动。
吴镇跟志平安排了明天上午带上亚飞,三人一起去康安医院,然后就告辞了。
吴镇并未回家,他现在工作工作不顺利,家庭家庭乱糟糟。巢州的家里经常没人住,吴镇偶尔回来,他也受不了霉烘烘的味道,便去开房,或者找花二姐。
那花二姐的店现在也一塌糊涂,原来的店长单独开店去了,成了一个死对头,销量立马下降很多。
吴镇做的那个“花样年华”店,因为房租到期也全部给花二姐接手。本来销量萎缩很多,花二姐还悄悄地接南京一家的货,吴镇也装作不知道,一切等待着问题慢慢发酵腐败,吴镇就是要等待一个时机再完美的脱身。
下一家,他该去哪里他都无所谓了,他熟悉的品牌操作,能轻易驾驭各种杂牌。
吴镇去了车站附近的快捷酒店,这家连锁酒店让他有种亲切的感觉,有时算一算住在供电局小区,还没有住宾馆的天数多呢。
吴镇住下来后便拿出手机摇一摇。最近他很迷恋这种游戏,能同时摇手机并不能说明什么,可能是好奇,也可能是无聊。但自我安慰是千千万万人之中,你我同时摇一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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