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也是绝路,我的人带回了圣旨,玉玺。”
礼云笙眼皮子直跳,张了张嘴,目光看向营帐对面,“他?”
“是!”
“所以,我们只有一条路,淮王容不下礼家的,只怕岭南王不是来踏平西戎,而是绞杀——瑞王和礼家!”
礼云笙握紧拳头,抬眸望着满脸疲惫的礼槿澜,“可我离开,不太放心你一人。”
“三万黑甲卫,不是三千,父亲没见过我的三千黑甲卫吗?”
礼槿逸站起身,看了眼掀起的皮帘,眸光无意落在对面营帐。
无声的叹息一声。
近来看着四弟偶尔失神,想必那人的拼死相救终是让四弟不同了。
若是那人登顶,四弟又该如何!
一时间,眼中出现不忍,想到四弟一路走来的不易,化作深深的叹息。
“父亲,走吧!”
父子俩无声的站起身,身上凝结着沉重。
掀开帘子时,礼云笙回过头看着她,眼中饱含无言的心痛。
“澜儿还有我们。”
她苦笑着点了点头。
营帐外窸窸窣窣的铁甲声渐渐远去,帘子再次掀开时,三七迈入营帐,单膝跪地,喉间似卡着碎冰。
“公子,属…下…有事禀报。”
“何事!”
礼槿澜头也未抬,收整好公文,准备就寝。
无意抬眸,三七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思虑京都还有何事能值得汇报。
三七抬眸,神色凝重,
“您的替身…被冠上谋逆之罪入狱…但…有两人劫狱,当夜没了…”
两人?
礼槿澜的手猛地攥紧,指甲刺入皮肉传来疼痛。
零一还在京都,不可能不知晓那替身不是他,那就是不清楚那是她替身的人。
还有何人会冒死前去营救!
一瞬间,心中传来不安!
三七沉痛,哽咽声伴随着哭声。“是…灵雀…锦雉二人!”
礼槿澜眼眶瞬间泛红,不断深呼吸,安慰自己不能失控……
“何时的事情?”
“按照信件时间,估摸着已经十日左右了!”
她转过身,掩住眼尾的湿意,嗓音不觉低沉了几分。
“替身如何了?”
三七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收到替身的信件时直接按下,替身本就是做好赴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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