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直到寅时更声响起,闭上眼睡去。
翌日清晨。
礼槿澜起身时,那人已经不在了。
沈宴七将批阅的公文换下,将新送来的公文放在桌案上。
她垂眸专注的处理着军中公文,看着京都的急件——
王青山来信说,淮王掌控京都,只怕等不了老皇帝落气,太子已经有三日未出席晨会,只怕也是情况不妙。
“给三七发信件,命京都除了情报暗线,其余人全部撤离京都。”
“至于王青山等人——若是淮王登基,第一时间归顺,不可露出端倪。”
沈宴七嗓音有些停滞,“主子,你要放弃京都?”
礼槿澜将京都情报急件看完,知晓萧渊的实力木已成舟,她在京都也许可以随时拔出他羽翼,哪怕槐叔在,也能短暂的遏制他的成长。
此时,她无比怀念那个人!
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无尽的疲惫。
“撤退吧!等边关了结,正面与他一战吧!毕竟,不想当老鼠了!”
她提笔给王青山写信,分成了三份分批发出。
“在挑选一批人到镇西关等着,毕竟岭南王也不得不防着。”
沈宴七将桌案上文件归类整理好,抱着急件退出营帐。
营帐中,她坐在雕花檀木桌前,墨香混着窗外雪风轻漾。
指尖捏着宣纸一角,朱砂笔在公文上落下利落批注,袖口金线随动作微晃。
乌发用玉冠松松束起,侧颜棱角被烛火镀得柔和,眉峰却凝着几分冷肃。
忽而抬眸,墨色瞳孔映着案头堆叠的奏报,指节轻叩桌面,紫毫笔在砚台里转出细润涟漪。
此时山林中,萧阙带着亲兵在暗河附近探查。
指尖划过石壁,触感不对——
不是寻常的青苔湿滑,倒像是被火烤得发脆的石灰岩,轻轻一叩,竟发出空瓮似的闷响。
暗河深处蜿蜒地溶洞方向腾起氤氲雾气。
萧阙摸出腰间火折晃亮,岩壁上的钟乳石垂着蜡泪似的结晶,越往里走,温度越高,空气里浮动着细不可闻的刺鼻味。
顾寒站在一处岔口,手刚搭在石壁上,猛地轻“嘶”一声,“这真的是温泉吗?”
萧阙抬手示意噤声,他清晨起身就发现温度不似往日阴冷刺骨,看草地上积雪融化得更快,越往城中走,城中越暖和,让他想起昨夜暗河里的热水。
地下河绝不可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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