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水无痕的示好与试探

领，神妙非凡，我一个外人，哪敢有什么高见？我觉得挺好的，稳，特别稳！不像我这野路子，时灵时不灵，全看老天爷赏不赏饭吃。”

他把姿态放得很低，把自己形容成一个纯靠运气的草根，绝口不提对玄水阁功法的任何实质性评价，更不涉及什么“快慢”的问题。

水无痕静静地听着，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波澜，但很快又被那温润的笑意掩盖。他轻轻颔首，仿佛接受了林风的说法，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运气吗？或许吧。不过，水某倒是觉得，世间万物，力量的表现形式本就千奇百怪。寻常的一株草木，一块废弃的顽石，在特定的时机、特定的方法下，也能爆发出远超想象的惊人威力，林师弟的板砖和辣椒粉，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他顿了顿，目光仿佛不经意地扫过林风的眼睛，声音放得更缓，带着一种奇特的诱导性：“林师弟以为，真正的力量，是否一定需要遵循那些流传了千百年的、刻板的途径才能获得呢？难道，就不存在一些……更直接、更迅猛的捷径吗？或许，有些力量被世人误解、视为异端，仅仅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或者说……不敢去了解其真正的强大之处？”

这话问得极其刁钻。表面上是在探讨力量的来源和形式，实则句句不离“捷径”、“异端”、“迅猛”、“不被理解的强大”，这几乎就是在明晃晃地暗示他所修炼的邪功！他在试探林风对这种“非正统”力量的态度！

林风心中警铃大作，头皮都有些发麻。这家伙，图穷匕见了属于是。

但他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憨厚中带点小聪明的模样，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仿佛在努力理解水无痕这番“高深莫测”的理论。

“哎哟，水师兄，你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我这脑子，CPU有点干烧了，转不过来。”林风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脸“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我就知道种种地，收收菜，力量啥的，够用就行，多了也烫手。那什么捷径、异端啥的，听起来就玄乎，我胆子小，怕走太快了扯着胯，那多不划算，老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再次用插科打诨和现代网络词汇，将水无痕抛来的敏感话题给搅浑了。既表达了自己“胸无大志”、“安于现状”的态度，又隐晦地表示了对“捷径”的风险认知（扯着胯），还顺便拉了个“老铁”下水，显得粗俗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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