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矮身坐进车里,一声沉闷的关车声,将塞冈总理和他的小心思抛弃在身外。……通常而言,边察此前访问外国时,并不会拒绝这种奉承与讨好。只要对方献上的礼物干净、无害,边察不介意拿来玩玩,也不保证一夜过后会全头全尾地送回去。当那些女人被作为菜肴端上皇帝的餐桌时,她们的身体便不再受到任何保护。她们成为可以肆意摧折的物品。但今时毕竟不同往日。边察想到。若他真的把那个女人带回酒店,恐怕顾双习也不会多说什么……她不在乎他。想到这里,边察的心脏稍稍紧缩一下,缺氧般的痛觉破开醉意,他又一次看见顾双习靠在他怀中。她被他娇惯,养得细皮嫩肉,一双手更是从未历经风霜,皮肤细嫩柔滑,十指纤纤如玉。她把手举起来,将那枚银戒褪下,又在边察出声以前,戒圈推回至她的指根。幻觉。又是醉酒后的幻觉。边察发出一声喘息,惹得前座的司机询问道:“有什么事吗,阁下?”“……没事。专心开车。”边察回答,“提到这条路的最高限速,我要早点回去。”但在见她以前,他要先好好地清洗一番,把身上的酒气与脂粉气全部抹除,再以绝对洁净的姿态去见她。那样的话,她应该会愿意同他紧贴更长时间,最好最好,还能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撒个娇。回到酒店套房,边察洗了澡、换过衣服,方才推开卧房的门。顾双习正踩在一地狼藉中,四处翻找着什么。看来她今天出去一趟,确实收获颇丰,此时卧室地面上堆满了她购置回来的物品,各色各样琳琅满目,边察一眼扫过去,捕捉不到重点,只瞧见一个她。
立锥之地。但他不在意,好脾气地跟上去,看着她踮脚、伸臂,将捕梦网挂在了床帐支架上。边察顺势搂过她的腰肢,在顾双习收回手臂的瞬间,贴近向她索要一个亲吻。她逃不开、躲不掉,只得任由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