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该强迫你为我口交。动作太粗暴,我看到你嘴角都撕裂了……这几天我让厨房少做点辛辣的,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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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察稍稍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他说:“不会再有下次了。我那时是太生气、太冲动了,不然我哪里会舍得……舍得那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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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伏下去,整个人紧紧贴住顾双习:“对不起,双习……你理理我吧,说句话吧,好不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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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习不为所动,默默用手拂开了耳畔碎发,手肘横在她与边察之间,借此稍稍隔开了一段距离,令她可以正常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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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用上这些粉饰太平、冠冕堂皇的话术,那也难以洗脱他待她的本质。在边察心中,顾双习合该服从他的一切命令、迎合他的所有喜好,他开心了就奖励她,他发怒了就惩罚她;偶尔惩罚过了头,就用短暂的低头来“挽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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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颠扑不破的定理公式,边察笃信如此便能维系这段关系,使之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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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无聊、也觉得无奈,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上几十年,顾双习便怀疑自己恐怕真的会被边察逼疯。或许她已经疯了,否则怎么会连一丁点儿堪称激烈的情绪都没有?她心情沉静如水,是一面万年冰封的潭,承托得起任何重物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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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她穿越的那天起,她的命运便已与边察缠绕在一起,结作一股复杂绳,难以解开、不能斩断。任凭她们如何拧巴、如何痛苦,她们都注定要同彼此相偕。作为囚徒,顾双习又能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她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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