洇得通红,眼波颤颤,无端令他心头一动。他抬掌抚过她的眉心,仿佛要把她的模样全记在脑中,而他说:“从此以后,你就叫双习。”
只是觉得她好轻、好软,落在床上与他的掌心,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如果不牢牢地攥握在指间、再小心地脱水、制作成标本,她便会即刻焚毁于高温烈焰当中。
每落下一枚吻,他就叫她一次,叫她“双习”,一直叫到她不得不做出回应,用嘶哑的声带“嗯”上一声。
这次过程要顺利得多,她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分泌出湿液,帮助他畅通无阻。后入的姿势又使得小穴愈发紧张,绞得他不自觉哼出声,旋即泄愤般地把一巴掌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像仇恨她叫自己缴械投降。
她被他顶撞得头昏脑胀,只一味顺从着他,脑袋被他捧着往后转,双唇被他啃得咬得肿起来,下体那处被反复进占碾磨的地方亦传导来丝丝缕缕的痛感与快感。
直到他终于满意,再次射在她体内,才大发慈悲地准许她昏睡过去。
这一次,她没有回应他。而他仿佛也不再需要这份回应,而是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了
他说:“我叫边察。”
那样一来,或许他会开心点,就不会再像今晚这样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