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明白昨天晚上不仅是下面,上面也把她啃得生疼。可在她面前,他总是落入失控的境地,仿佛不把她揉碎了融进他的血肉,他便永不满足。
见顾双习点头,边察继续道:“有什么不舒服的要和她说,不管是生理方面的,还是心理方面的。你很喜欢姜医生,对吧?那你不妨和她多说说话。”
顾双习再次点头,张开双臂抱了抱边察,便打算躺回去继续睡。
顾双习努力把眼睁开,选了白色。边察长相偏向阴郁冷峻,常年保持寸头发型,做惯了上位者,矜贵傲慢的底色早已浸透骨髓,顾双习却更喜欢看他穿白衬衫。
她还是更喜欢韬光养晦、隐瞒锋芒的人。
然后边察抱着顾双习,再次和她接个吻,满面春风的:“我先去上班了,双习在家好好等我回来。”
她太乖了,有问必答,但除此之外的问题一概沉默。姜疏音看出她的不快乐,可那毕竟是皇帝的家事,她一个小医生有什么好说的?唯有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事。
姜疏音发觉她眉间情绪更重,遂问她最近心情怎么样。原以为她会继续保持沉默,不想她停顿一瞬,慢慢地说:“……我,最近,不开
又问:“我和你说的这些话,你都会转述给阁下吗?”
顾双习的神情表现出凝滞的状态,闻言缓慢地扯了扯唇角:“我希望他不要这么关心我。他的关心使我感到窒息。”
姜疏音越听越心惊肉跳:恐怕也只有顾双习才敢这么百无禁忌地指责边察了,其他人胆敢这样挑刺,估计早就被边察千刀万剐。
她像也知道,这时就该拣些好话说给边察听了。顾双习说:“厨房做饭很好吃,学语言进步很快,昨天阁下陪我去逛游乐园……这些事,都让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