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有一点儿内壁穴肉被翻出来,红艳淫靡地贴在穴口附近,又跟着他的手指狠狠地塞进去。
她实在太湿,体液早淌到盥洗台台面上,还沿着他的手掌线条,一直流到了手腕。
“……因为、因为我受不了了。”
顾双习终于示弱般地道出了答案,她又一次挽住了边察的手:“再被您刺激下去,我就要丢盔弃甲了。”
边察默一默,大发慈悲,决定放她一马:“也是,还是先别插你了,等下你要是高潮了,流出来的水会更多,我更不好剪毛了。”
那两根在她体内捣乱的手指撤出去,将那些透明晶亮的液体全抹在她的大腿根处。边察重新拿起剪刀,将剩余的数根阴毛全部剪除。
刀面寒凉,坚硬地紧贴顾双习的肌肤。她明知他小心翼翼,可碍于视角,无法完全看见腿间情况,唯有提着心、吊着胆,连呼吸都压抑得轻悄,生怕起伏幅度过大,叫他用剪刀剪下来一道肉。
浴室灯光充足,从头顶投射下来,顾双习顺着光线往下看,看见边察半跪在她面前,眼神与私密处平齐。他专注投入某项工作时,眉峰压低、眼帘平直,加上镇静表情,透出几分疏离感:偏偏他又正做着极亲密的事情。
他用温暖的手指,抚摸她的阴户、拨开她的阴唇,从阴蒂到肛门,全部检视一遍,确认再无遗漏的阴毛。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之下,顾双习不堪忍受,只好抬臂遮眼,试图通过剥夺视觉、让自己暂时安定。
但视觉剥夺以后,听觉又变得更加灵敏。她听见翻找东西的窸窣声,然后是某种软管装药剂被挤出时的“扑哧”声。然后,又一阵冰凉的触感覆盖在了她的阴户上。
这次的冰冷感与剪刀的寒凉又不同:更像是啫喱状的药膏,在她皮肤上缓慢推开。顾双习放下手臂,看见边察正在将某种药膏涂在她的下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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