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划分座位区,顾双习和法莲找到艺术学院的席位坐下。
她倒新鲜,四处打量不停,看什么都觉得有趣。艺术学院两侧分别是国际关系学院和体育学院,此时已稀稀拉拉地坐了几人。从她们的谈话来判断,她们会出现在这里,纯粹是因为好友会作为学院代表、上台演讲,她们顺势来捧个人场。
顾双习正襟危坐,竖起耳朵偷听人家聊天。她们的信息获取渠道明显比顾双习广阔得多,甚至知道为了庆祝帝国大学建校百年,今年皇室特地拨款,捐给学校用作新建大楼、更迭设备。
学生们交头接耳,说有这笔拨款,定是因为当今皇帝便毕业自帝国大学,这是饮水思源、回报母校来了。话题便自此转移到“皇帝”身上来。
学生们不聊政治,专注八卦。尤其是国关学院的学生,兜里似乎真有那么几把刷子,说如今国关学院的几个教授,曾经教过年少时期的皇帝,那时积攒下来的印象与趣闻,现在就拿来给学生们说道。
在教授们的描述中,皇帝做学生时,认真细致、聪明努力,常有惊人之语,初具储君雏形——不外乎是些天花乱坠的夸奖,把“边察”装点得闪耀又精致,是从不蒙尘的神像。学生们觉得这是因为教授对皇帝滤镜太深,顾双习深以为然。
忽而又有学生说:“听说今年校庆上会有神秘嘉宾出席讲话。”
另一学生说:“咦,难道你还打算留在这里、等着看那个神秘嘉宾?我是准备听完朋友演讲,就立刻溜之大吉。”
“反正今天一整天都没课,留下来看看也不碍事。”
“那你要留就留呗,到时候我可就先走了啊。”
“……”
她们仍在聊着天,顾双习的心思却转到了它处。
她看到有人走向国际关系学院的座位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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