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棠的身上。
沈念棠长得的确比她好看,更重要的是她比沈柔有脑子。这个认知让她胸口发闷,但是很快她就又平复下来,紧接着抬脚就踹向肖梁,
“愣着干什么?用毯子!”
沈柔看向被下药的沈念棠,她现在只想从方家的手里逃出来,至于沈念棠落到方御琛的手里会怎么样,就看她自己了。她们姐妹俩争抢了一辈子其实也挺没意思的。
肖梁慌忙抖开那条洗得发硬的军用薄毯。纱布裹缠的右手使不上力,他只得单膝跪地,像装卸货物般将沈念棠滚进毯子里。月光掠过沈念棠颈间那条宝石项链,陈金兰突然扑过来拽住毯子边缘,
“这项链......要不......”
“妈!”
沈柔厉声喝止,指甲在母亲手背上划出红痕。
“这是沈念棠她妈留给她的,死人的东西你也要?”
陈金兰的手像被烫到般缩回。
沈柔趁机拽过毯子,沈念棠垂落的手腕‘咚’地磕在樟木箱角,青紫很快浮现在瓷白皮肤上。
“快走。”
沈柔踢开吱呀作响的房门。夜风卷着大字报残片扑进房门,一时间把家里弄的乱糟糟的。楼下不远处的街道上停着一辆小汽车。
肖梁麻利的将沈念棠放进车里之后,小汽车直接踩着油门就离开了。夜晚的大马路上,只留下了沈柔和肖梁两两相看的静默。
夜色如墨,京市的街道被一层薄雾笼罩,昏黄的路灯在雾气中晕开,像是被水洇湿的宣纸。肖梁站在巷口,指尖夹着的烟早已燃尽,只剩下一截灰白的烟蒂,被他无意识地碾碎在掌心。他抬头望向沈柔,女人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硬,仿佛镀了一层寒霜。
“柔柔……”
肖梁终于忍不住开口,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那接下来,我们两个该怎么办?”
沈柔没说话,只是抬脚就想要离开,却被肖梁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纤细,骨头硌得他掌心发疼。沈柔猛地甩开他的手,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一个大男人,做什么事情都要问女人,没有一点主见。”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般锋利,
“反正现在事情也办完了,你爱去哪就去哪。”
肖梁被怼得哑口无言,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颓然垂下手臂。沈柔说得对,现在他和她已经离婚了,的确没有跟着她的必要。夜风卷着地上的落叶,擦过他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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