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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嗯，我们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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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听到这句话心里暗自叫糟。想解释自己是为了折扣，但服务员小姐姐就在旁边，只好懊恼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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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仪刷卡结账，莫语春留意着账单金额，将一半的钱转给凤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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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仪低头抬腕，扫了眼智脑上的消息，重又按灭屏幕：“说好了我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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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答应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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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餐厅大门，莫语春有心就AA的事再说道上两句，对上凤来仪的视线，明白眼下更要紧的是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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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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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为难如何开口，凤来仪顺着她的话，也提起刚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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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怎么突然那样说。我们在一起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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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莫语春开口越加艰难，额角汗都要滴下来了，“其实我刚刚那样说是为了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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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莫语春清楚看到凤来仪表情变了。细长的眉头压着，唇角抿紧略微下撇，像是失望又像是委屈。连带着那双明艳的红眸，看起来似乎也暗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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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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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把额角不存在的汗，摸到自己脸上的热意，尴尬移开手，拉住凤来仪的衣袖，“那个，你不要这样啦，刚刚是我不对，对不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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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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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说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凤来仪的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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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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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仪偏过头不看莫语春，露出的下颌干净利落，小声却咬字清楚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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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看向莫语春，握住她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将人往自己的方向一带，身子伏低逼近，不闪不避地回望着她水润的无辜的眼，语气笃定：“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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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开始她的目的是为了折扣，后面便纯粹是为了看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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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桎梏柔软而炙热，莫语春转了转手腕，察觉到凤来仪在小心收着力道，坏心思的想要挣扎，口中还不忘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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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什么？我跟你讲你不要动手动脚哦，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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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仪不语，抿了下唇，继而松开了莫语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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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倒叫莫语春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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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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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仪站直身，头偏开，凤眸失落地垂着，睫毛的弧度都透漏着失意，看起来比方才还要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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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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