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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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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你明白我说的喜欢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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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眼底果然适宜地露出了点懵，玄危燕望进她的眸子，看到这样的情绪，理智脱缰，再也抑制不住冲动，狠狠地咬上了那双丰盈的、总是吐露出可恶话语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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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吻，更像发泄情绪的啃咬，唇舌动作间尝到的只有苦涩与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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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仍旧没能从那双眼里看到惊讶愕然的眼中看到旁的情绪，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意料之中，她合上眼皮，最后恨恨地用舌尖划过对方破了皮的嘴角，便准备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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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得，舌尖被轻轻舔了一下，带着试探与小心翼翼，玄危燕惊讶地睁开眼，大幅度退开，后脑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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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受此重击还是被莫语春的动作所惊讶到的，玄危燕脑中嗡嗡乱响，耳边也尽是杂乱无序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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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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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舔了舔唇，目光坦然地回望玄危燕。她重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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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活了一千年，灵智开了几百年，人类的情感她虽然陌生却也不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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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洞中梨花树下，交付出的那朵梨花，本就是许可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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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玄危燕很有意思，也想看看她还能让她见识到多少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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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不起，但是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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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期望着玄危燕听到她先前的话，可以开心一些，顺利地放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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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看玄危燕，意外发现她整个眼眶都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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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你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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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正朝着天阳宗众人离开的位置没走多久便看到他们又折返了回来，他正要询问，却见他们齐齐望着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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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正跟着扭头，看到是莫语春，先是惊喜而后不解，“你不是……算了快随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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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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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启尧拦住两人，探究的目光落在莫语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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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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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莫语春耿直开口：“我不会告诉你她往哪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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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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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弟子见状，冲上前正要说什么，贺启尧摆摆手让他退下，视线最后在莫语春嘴角上的破皮打了个转，侧身让开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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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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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贺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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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正目露感激，拿出一叶扁舟缩型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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