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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不结仇自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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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启尧全然没有丝毫羞愧，带上众人离开赶往金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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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了一个更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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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身边带着的那个少女是金光洞的人，或许他们可以通过她找到玄危燕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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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汐涯附近一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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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带着莫语春来到这里，才踏入山洞，再也忍不住反噬，低头吐出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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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掩去两人的踪迹，身体卸力重重压在身旁扶着她的少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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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短时间没办法带你回金光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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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唇边沾血，一身狼藉，声音也透着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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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的是，她觉得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莫语春可能都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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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伤了天阳宗的人，莫语春也同她一道，难免会被认成是一路人，受她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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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洞与天阳宗虽不说交好，但凭他们往日的行事风格，她以为莫语春不回去对双方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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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玄危燕更加歉疚，再次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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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劝你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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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不会为她带来这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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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不习惯玄危燕此时的正经，扶她靠着石壁坐下才开口说道：“没关系，我也不是一定要回去的。不过等下我要先给含光传一下消息，告诉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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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亏空的太严重，现在还没恢复过来，要等段时间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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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中并不黑暗，开了口天井。月光从中洒下一缕，正好就在莫语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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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往那边挪了挪，看着变远了些的玄危燕，把她也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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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看她一直在看自己，了然：“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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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感觉问了你会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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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仔细分辨着玄危燕的情绪，“从刚才起你就在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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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方便你问问题。”玄危燕因疼痛，呼吸放轻的同时，话音也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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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望着空中的圆月，漫不经心想起起了前段时间玄微真人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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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份多给的灵石以及突然的谈话。她知道她会离开凌岳派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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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问了，”莫语春的声音唤回玄危燕的思绪，“你为什么要那样说呀？你以后不回凌岳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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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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