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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触碰有些不对劲，就连没有伤口的手背也传来了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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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作乱的四指管不到，莫语春只能蜷起手包住掌心的拇指，不让它再在伤口周围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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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头转了下手腕，低头看向手背上搭着的四指，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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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动作的不妥，还按了按莫语春手背上的肉窝，感慨道：“你的手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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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起来纤细，没想到摸起来都是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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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看了看自己空着的另一只手，五指张合了一下，也伸手碰上玄危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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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很热，关节发红。莫语春小心翼翼戳了两下，感觉到的只有骨头，但是没有手心那么多的茧子，指腹传来的感受也是皮肤特有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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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被莫语春的动作逗笑，胸腔震动导致左肩的伤口再次撕裂，涌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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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眼中的好奇转为担忧：“你不疼吗？我给你一点血很快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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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有多苍白，唇都失了血色，在一身艳色的对比下越发明显，白的都有些透明了。看起来像是琉璃堆砌出的人儿，清透无辜，又脆弱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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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看着，嘴角的笑隐去又重新显出，不正经道：“心疼我呀心肝？不用你的血，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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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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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不信，不过还是低头对着玄危燕肩上的伤口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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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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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完全是带着玩笑说的。温热的呼气拂过伤口，酥麻痒意向全身扩散开，她腰腹瞬间绷紧，看向莫语春的眼中满是惊讶，完全没想到她会真的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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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莫语春表情关切而无辜，看出玄危燕有话要说，她适时停下，目光带上了些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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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玄危燕顿了一下，满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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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以为玄危燕要说什么重要的事，靠得更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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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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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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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意料之外的问题，莫语春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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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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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活像是看不到莫语春脸上的疑问般，自顾自说起话：“又是拉手，又是关心我伤口的。是不是看我身法那么飘逸，喜欢上我了？哎，那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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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里带着点自得，听起来得意而笃定，上扬的眼尾与眉间满是意气，才结束战斗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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