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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知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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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视线，垂眼捻起裙摆上的梨花，试探着开口：“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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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又一闪烁，传来玄危燕漫不经心的懒散语调：“心肝，刚分开不久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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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音量离得近了听有些大，莫语春把梨花拿远些，“这是传音吗？你怎么做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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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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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一手负手垫在脑后，靠在树干上，手中同样捻着一朵梨花，此时正随着她手指的动作一点点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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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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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的好奇心没有被满足，短暂失望了下，很快又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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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贴近梨花，天生带着向上弧度的唇，说话时看起来也是在笑着，慢吞吞开口：“那你突然给我传音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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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找你说话不行吗？又嫌我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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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这么说是因为在回金光洞的途中，她和莫语春说话，说了很多都没得到几句回应，见人神情恹恹，想起她之前说的嫌猫粘人嫌猫吵的话，试探着问她是不是嫌她吵了，不曾想得了个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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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现在闭眼还能清晰回想起少女眨巴着无辜大眼，点头说“嗯，有点”时的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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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真的天生不知道婉转为何物，在这句问话问出口时，玄危燕就已经预料到了她会有的回答，懊恼地闭紧了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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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莫语春的看法过分在意了，不该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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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很快再次开口：“唉算了，你还是别说了。你就和我说说你等下打算干什么吧，不会打算就这么修炼一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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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在凌岳派呆的时间有些久，晚上渐渐待不住了，经常会大晚上偷偷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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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跑出去，正巧遇到玄危燕坐在屋檐上，她被抓了个正着，后面再修炼也就没怎么瞒过玄危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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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修炼，有时候玄危燕会撵她去屋里睡觉，有时候，她会在一旁望月吹笛陪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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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身如玉，衣摆袖口随风舞动，飘逸如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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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想到那一幕，多出了会儿神，听到玄危燕又问了一遍才回道：“等下就回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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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奇怪的静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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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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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应声，还要再说上两句话后结束对话，就听莫语春认真开口说了句话，她顿时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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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刚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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