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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修的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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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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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卖关子，握着笛子转了两圈，尾部红绳在空中荡出弧度，她重新握紧，复又看向莫语春，紧盯着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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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还没说呢，我吹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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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实话实说：“刚刚吹的不怎么样，但是一开始是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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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就给你吹前半段，我也只学了前半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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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盘腿悬坐在空中，闭目重新吹起竹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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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林在她背后随风摇晃，风扬起她的发丝，与竹笛上系着的红绳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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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多有山雾，竹影阴翳，到处都是模糊不甚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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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也朦胧，洒在人脸上，却显得皎洁而温润，那份轻挑的不正经自然融化在月光中，渐渐也看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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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在此时停下修炼，出神地盯着玄危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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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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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感受到视线，张开眼，唇角弯翘：“怎么？被我迷住了吗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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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被抓包也不害羞，大大方方仍看着玄危燕，“我觉得你不是坏蛋，为什么你要装成坏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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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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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装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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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摸着下巴，奇怪而又探究的看着莫语春的眼：“一开始就是你说我是坏蛋的吧。怎么现在又不这么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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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眨了眨眼睛，与玄危燕的视线对在一起，不知道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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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玄危燕的眼睛黑白分明，漆黑的眼睛如墨点神，落满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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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天生也能感知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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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开始先入为主外，相处下来，她能感觉到玄危燕虽然没个正行，但不是坏蛋，也没有含光口中说的那么过分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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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细数她的行为，说的上来的桩桩件件又好像只有坏蛋才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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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接二连三去金光洞捣乱、绑架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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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说不上来的，这都是莫语春从细枝末节观察到的，过分零碎了，说不清楚，没什么说服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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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只好说：“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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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那就是没有道理的认为了？”玄危燕竹笛一收，稀罕地捧起莫语春的脸：“突然对我评价这么好，我很难不怀疑你别有目的啊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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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危燕能感受到现场残留的灵力，知道是姚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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