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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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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黎一筝回神，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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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莫语春现在在干什么，她还记得她说等下要一起走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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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最前方的体育老师开始说这节课的任务，黎一筝勉强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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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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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跑完全程，莫语春头晕眼花反胃，面色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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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同学的搀扶，自己撑着走了几步，莫语春弯着腰拿起书包里的保温杯，胳膊连着手掌一起抖，使不上劲去拧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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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膝盖，低头大喘了几口冷空气，直到恶心感稍退，手上恢复了点力气，这才坐在花坛边打开了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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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的八百要比男生的一千米先测，测完休息会，确定没有不舒服后就可以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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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语春休息的这段时间，陆陆续续有人拿起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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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还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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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一道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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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问题，莫语春抬起僵硬的脖子，朝来人扯了扯嘴，回道：“嗯，我再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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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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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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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莉莉问完，快跑向不远处等着自己的同伴，挽着胳膊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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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收回视线，低头去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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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因为刚运动完受了风，现在还有些虚弱发白，本就没多少血色，现在更是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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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新雪又像石膏，有种僵硬的、快要融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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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照在后背的阳光热烈，而冷风又被主席台挡住，导致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脊柱率先融化，莫语春深深地俯下身子，弯腰看着近在咫尺的蓝色地面，干呕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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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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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登记完一千米成绩的体育老师这才注意到花坛后还有个人，走近看到女生弯着腰，脸色惨白的样子，关切道：“不舒服吗？有没有认识的人，让她送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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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抬头，坐直身体后仰面看向老师，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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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她接着道：“等下会有人送我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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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女老师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储物间，“回去拉伸拉伸，多喝点水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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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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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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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筝气喘吁吁跑来，呼吸尚未平复，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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