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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终都没第三个人的存在，就算是小号，那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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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时堵在胸口无来由的憋闷散去，畅快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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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被黎一筝的眼神看得浑身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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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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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受够这种未知的感觉了，当即不客气地拽住了黎一筝腰间的衣服，目光不躲不避，直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说就离我远点，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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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周围没什么人，但因为是在图书馆，莫语春的声音很小，黎一筝歪着头弯腰贴近莫语春才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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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近了，自上而下的角度让黎一筝将莫语春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她看出莫语春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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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莫语春说的讨厌她，黎一筝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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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腰间的力道那么明显，莫语春怎么可能是讨厌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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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筝忽略自己听到这句话时产生的抗拒心理，顺着腰间的力道朝莫语春挪了半步。腿抵到坚硬的凳子时她停住不动，以这么一个远超安全距离的距离，抬手按住了腰上挂着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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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没有后退，绷直了浑身的肌肉，倔强地紧抿着唇看向黎一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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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筝低下头和莫语春对视，呼吸不自觉放轻，恍然间，她闻到了莫语春头发散发出的香味，心跳越来越快，甚至催生出了种不管不顾的冲动，想要直接说出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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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尚存，黎一筝压下这股冲动，快速整理措辞完善自己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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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飞快运转的间隙，黎一筝不经意扫到了莫语春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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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硬板凳质地坚硬，抵着它的指骨大抵同样如此，黛色的青筋在苍白的肌肤上凸起，显出主人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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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筝忽然变得犹豫，转而细细去看莫语春的眼睛，分辨里面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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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她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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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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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筝手上用劲，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示意莫语春跟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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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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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没动，甚至挣扎着想要收回手，身体力行地表现出对黎一筝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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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筝没有强逼，配合地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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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握着自己的手腕，眼神戒备地看着黎一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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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紧绷之下，她好像看到面前人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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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黎一筝为什么是这个反应，莫语春眉头一挑就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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