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原来他是个亲吻狂魔。我坚定摇头,按着他的胸膛用力,让他往后倒,躺在沙发上。
正好余光瞄到桌上没吃完的葡萄,我有了主意,让他自己脱掉衣服。
剩下的,我用手拿了几颗,按在他身上,从脖子一路往下,经过胸口,再到腹肌,最后停在内裤上方。果肉被按压,紫红的汁水流淌在沟壑里。
他的手抓着沙发套,肌肉紧绷,硬如钢铁,又保留着肉感的弹性,新鲜可口。盘踞的恶龙苏醒,被衣物束缚,刚好顶在我胸口的位置。
岑子苏的唇边溢出一声呻吟,他立刻用手背捂住嘴,不再发出声音。
上次看电影时灯光昏暗,我没看清他的身体细节,现在倒是在明亮的光线下看得一清二楚。
欺负够了,我自己也有点忍不下去,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再扒下他的,放出昂首挺立的肉柱。我抬高屁股,坐了上去。我软了腰,身体早已分泌出足够的黏液,所以丝滑进入。
“你起来,让我躺着。”我拍了拍他的胳膊,但我没起身。
他很聪明,立刻会意,揪着那点不放,反复戳刺。刚开始他还很不熟练这个姿势该怎么发力,没几下他就掌握了发力技巧,腰胯抬起,再放松下沉,沉到最底部,撞到我的大腿肉,发出响亮的声音,再抬起来,重复。
鉴于他如此体贴,我摸了摸他的卷发作为赞许,毛质偏粗硬,怪不得翘起来。
太热情了,我躲避着他的舌头,生怕他又亲个十五分钟不动,要被他磨死。
我们在沙发上做了两次,去浴室清理,又忍不住做了一次,他才依依不舍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