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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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成工作会怎么样？”夏瑜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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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上闪过一丝极度惊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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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要。”他心有余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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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快来了，你赶紧出来！”张承神色焦急，伸手就拽她，拉到她的手之后，却忽然尖叫一声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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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触到夏瑜的手指就像蜡碰到高温的火焰一样，瞬间就融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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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的镜子反射出他的样子，脸像被什么重物拍过，扁平中血肉模糊，红白相间的东西滴落在他的衬衫上，浸染了原本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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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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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得要死，冷汗簌簌而下，但还是强撑着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工作完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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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整个人蓦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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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她狠狠咬牙，又问了一遍：“你完成领导布置给你的工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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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这次我提前十分钟完成了。”张承语气呆滞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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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像是忽然梦醒，他用残缺的手猛然抱住头，尖声咆哮：“我明明完成了！我提前十分钟就完成了！我明明都按她说的做了，为什么领导还是不满意？！为什么她还不放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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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尖叫，他伪装的外在逐渐褪去，暴露出一个油腻、肥胖、污脏，脸被拍扁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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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没忍住，扶着电梯门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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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发疯地喊了一会，忽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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