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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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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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死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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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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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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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过这种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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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和塞巴斯蒂安之间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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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下意识朝着塞巴斯蒂安的方向看了一眼，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想要的答案，可是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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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工·史皮尔斯忍不住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所以说，那些家伙就是喜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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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样子不管怎么看都没有办法担任死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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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威廉·工·史皮尔斯用冷淡地语气陈述着事实：“就算对人类依然有所留恋，按照死神派遣会的规定也不能继续在人类社会生存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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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又没有同意......”夏尔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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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清楚虽然只是一个“伪神”，但是你的时间已经被禁锢在这个时候了，这代表着你不会老去，也不会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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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一种极其脆弱的生物，等你身边的人全部离开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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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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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恶魔......”威廉·工·史皮尔斯用园艺剪的顶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白光，他平淡无波的语气里竟然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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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的灵魂已经与肉体融合在一起无法分开，或者说，你现在的肉体只不过是灵魂凝结到一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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