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隐瞒?"法官追问。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抓,"王某哽咽着说,"我想过报警,但张某说,只要把尸体处理掉,就没人知道。我......我太害怕失去这个家了。"
付某在被告席上突然开口:"跟她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但张某摇了摇头:"别傻了,我们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敲碎了这个家庭最后的幻想。王某抬起头,与张某对视,两人眼中都充满了悔恨与无奈。曾经的护短与包庇,如今只剩下破碎的家庭和无法挽回的结局。
三、漂泊者的隐喻
庭审间隙,张建国翻开白云飞的档案。里面有一张劳务市场的登记照,照片上的男人穿着褪色的夹克,头发凌乱,眼神中透着迷茫与倔强。档案里还夹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是他在养鹿场的借支记录,最后一行写着:"借200元,下月发工资还。"
"张队,"王磊递来一份报告,"白云飞的亲属同意接受丧葬费,他们说,这孩子从小就没个正经住处,死了反倒解脱了。"
张建国叹了口气,想起走访时听到的描述:白云飞在客运站混饭吃,帮司机揽客换顿饭,偶尔去劳务市场找零工,干一天歇三天,像片无根的浮萍。这种生活状态,让他在人际纠纷中显得格外脆弱,一点点矛盾都可能引发致命危机。
"你说,"他对王磊说,"如果他有个稳定的工作,有个能兜底的家,会不会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王磊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窗外的车流。远处,几个打工者蹲在路边吃盒饭,他们的衣服上沾着泥土,谈论着哪家工地还在招人。这场景让他想起白云飞,那个直到死都居无定所的男人。
四、家庭的裂痕
庭审结束后,王某被判处缓刑,当庭释放。她抱着孩子站在法院门口,望着囚车远去的方向,直到尾灯消失在街角。孩子突然指着天上的大雁,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大雁回家了。"
王某的眼泪再次涌出。她想起张某被捕前一晚,曾摸着孩子的头说:"等爸爸出来,咱们盖个新房子,让宝宝住上大炕。"如今,这个承诺再也无法兑现。
"姐,"付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对不起......"
王某转过身,看着这个从小保护她的哥哥,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想骂他,想打他,却最终只是摇了摇头:"以后,好好改造吧。"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他们脚边堆成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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