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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下定论。"他揉了揉太阳穴,"洪某的死亡时间是27号夜间到28号凌晨,而阿婆看到的是27号晚上八点多的事。如果海鲜老板当晚九点多就离开了,那凶手另有其人......"
窗外,雷声隆隆,暴雨将至。林朝阳看着办公桌上洪某的照片,那是从她手机里恢复的自拍:女子化着浓妆,嘴角上扬,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照片背景是KTV的包厢,沙发上隐约能看到几个男人的身影。
保鲜膜的谜底,或许藏在更复杂的关系网里。他拿起外套,对小张说:"走,去会会那个海鲜老板。"
海鲜市场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林朝阳和小张在水产摊间穿行,终于在角落找到正在杀鱼的陈老板。60岁的男人皮肤黝黑,双手沾满鱼鳞,看见警察时,杀鱼刀在砧板上顿了顿。
"我......我就是去看看她。"面对询问,陈老板的声音发抖,"她说身体不舒服,我就带了点补品......后来她生理期,我就走了,真的没杀人!"
林朝阳盯着他额角的汗珠,突然问:"为什么盖保鲜膜?"
"啊?"陈老板一愣,"什么保鲜膜?"
小张拿出现场照片,陈老板脸色瞬间煞白:"我没碰那东西!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审讯室的灯光下,陈老板反复擦拭冷汗,终于承认了与洪某的包养关系。但关于保鲜膜和杀人,他始终否认。技术科传来消息,他的指纹与现场保鲜膜上的不匹配,且案发当晚九点半后,他有不在场证明——监控显示,他当晚九点四十五分进入自家小区,直到次日早晨未再外出。
"不是他。"林朝阳看着审讯记录,眉头深锁,"那是谁在死者脸上盖上保鲜膜?难道是为了掩盖某种痕迹?"
凌晨两点,警局的走廊寂静无声。林朝阳独自坐在办公室,重新梳理案情。洪某的社会关系、消失的财物、诡异的保鲜膜......所有线索像乱麻般缠绕在一起,直到他突然想起老周的话:"保鲜膜可能是死后覆盖的。"
如果不是凶器,那就是凶手的某种心理补偿。林朝阳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厌恶羞辱控制欲"几个词。能进入死者住所,熟悉她的生活习惯,且怀有强烈恨意的人......
手机突然震动,是小张发来的消息:"林队,查到了!叶飞在案发前一天买了长途汽车票,27号中午到达汕尾。他没去洪某那里,而是住了宾馆......"
窗外,暴雨倾盆而下。林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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