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竟然还敢和那个死娘炮沈毅函搞在一起,害的劳资以后连十万都拿不到了!
你,该死啊!
劳资今天就把你抽死,一了百了!”
“抽死她!爸爸,你抽死她!我没有这么个下贱的姐姐!
都怪她,连一起混的兄弟们都不再捧着我了!把我赶出帮会前还狠狠揍了我一顿,说什么我姐惹了不该惹的大人物!
都怪她!爸爸加油!把她抽死算了!”
此刻的柳媺婳,每次皮带落在身上,都会痛苦得五官扭曲,眼泪混合着鼻涕口水横流,哪里还有半分白天时那副娇贵冷艳的大美人的优雅?
‘纪宁!都怪你!你为什么不再继续当舔狗了!?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承认自己最爱毅函哥哥!?!?
你这个畜生!你该死,你该死啊!!!’
柳媺婳在童年时就已经被父亲和弟弟完全驯服了,就算真被打死也不敢把仇恨记在这两个恶魔身上。
而沈毅函又是她的竹马,她的精神支柱,她在地狱中唯一的光,她人生的救世主,“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
她又怎么舍得去怨恨对她总是百依百顺、温暖如太阳的沈毅函呢?
一切的仇恨,肯定都记在纪大作家身上了啊!
都怪他,要是他乖乖捏着鼻子认了,以后乖乖给毅函哥哥当垫脚石,自己也不会被魔鬼一样的爸爸抽打了,不是么?
要不是他突然醒悟,自己今晚还能睡在宽敞的卧室,享受柔软的King Size超豪华大床呢!
所以,纪宁,你该死啊!!!
啪!!!啪!!!啪!!!啪!!!
一道道皮鞭的破空声,一阵阵爆豆子般肌肤被抽烂的声音,夹杂着少女越来越虚弱的痛苦呜咽声,回荡在这座白天刚被地下赌场打手们砸得稀烂的破屋子里,经久不息……
柳媺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痛苦似乎也离她越来越遥远……
然而下一刻,她猛然清醒了过来,一把攥住了抽来的皮带,用力一扯将它从柳父手中夺过,然后反手一劈就抽在了柳父脸上。
柳父痛得再也顾不上叫骂她是不孝女了,只能和受惊的羊驼一样满地打滚,捂着脸哀嚎个不停。
但此时的柳媺婳,根本顾不上哭天抢地的柳父和吓傻的弟弟,眼中只有凄凉和沧桑,口中念念有词:
“阿宁……阿宁你在哪!?媺婳知道错了……媺婳已经把沈毅函那个贱人凌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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