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地窖,手里提着的杀猪刀寒光刺眼。
“这位是周铁柱同志。”邓医生拍了拍壮汉的肩膀,
“祖上在大清慎刑司当过差,专门伺候你们这种畜生。”
石井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他看清了壮汉腰间别着的柳叶小刀,那是凌迟专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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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医生!我交代细菌部队所有……”
老邓同志试着弄几刀,把这狗东西弄得哭爹喊娘。
鲜血洒了一地,跟杀猪现场似的。
老周看的有些心疼。
“旅长,不能这么弄,这么快弄死了,那不便宜这个老鬼子了?”
邓医生非常赞同,
“老周,按你们祖传的二十四刀法伺候——听说当年剐大太监刘瑾用了三千六百刀?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手艺,让我长长见识!”
“嘿嘿,您就瞧好了呗!”
第一刀割在额头时,石井的惨叫惊飞了林间的乌鸦。
周铁柱的手法精准得像在分解猪肉,每割十刀就蘸一次盐水。
到第五百刀时,石井的左腿已经露出森森白骨,人却还清醒着——这正是凌迟的精髓。
“别急,这才刚开始。”老周掏出一包参片塞进石井嘴里,
“你们鬼子不是最爱‘人体耐力实验’吗?今天让你当回实验对象。”
地窖外的八路军战士轮流站岗,听着里面持续了两天一夜的哀嚎。
直到第三天天亮时,老周才满身血污地走出来,手里拎着个布包:
“邓医生,按规矩留了最后一刀封喉,这是心尖肉。”
邓医生接过布包,转身走向后山。
那里新立了几万多个木牌,都是被鬼子特殊部队残害的中国百姓的衣冠冢。
大部分不知道姓名,只有少部分靠着花名册,被特战旅的战士们刻上了名字。
邓医生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被害了,只能把附近的树林给砍没了,带着从实验室拿出来的东西埋在了此处。
北风呼啸中,浸透鲜血的布包被郑重摆在坟前。
拿老鬼子来祭奠被害的冤魂,这是姜老爷子布置的任务,邓医生完成的非常完美。
“东北的乡亲们,请你们放心,我们八路军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血战血偿,天经地义,小鬼子他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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