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极界篇笼中鸟?无足鸟

声音陡然变得锐利，“但，在这皮囊之下，我们也在日夜磨砺爪牙，淬炼锋芒！”

“如同金丝雀，纵使部分族人沉溺于囚笼的安逸，沦为真正的玩物……但那些能撕裂樊笼、挣脱枷锁的——”

他抬起头，直视伊丹道祖：

“必能以染血的羽翼，搏击长空，闯出属于自己的……赫赫锋芒！”

伊丹道祖听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随即又缓缓摇头：

“说得好。此理不虚……但，并非我心中所念。”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悠远而锐利：

“你可知道，这世间有一种鸟……它们生来便注定属于苍穹，没有任何牢笼能够真正囚禁其魂灵？”

奴殿屏息凝神。

“它们叫做——雨燕。亦被唤作……无足鸟。”

“它们生来便没有立足之足，只有搏击长空的双翼。”

“所以，它们的一生，只能在飞翔中度过。”

“一旦停下……就意味着死亡。”

“因此，”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它们才是真正挣脱了‘笼中’宿命的鸟！若不幸被折翼，或被囚禁……”

伊丹道祖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

“那便是它们生命的终点。”

“或许是它们的选择，或许是造物主刻下的诅咒——天生便斩断了所有退路！”

“但也正是这绝境……淬炼了它们无与伦比的速度，那撕裂长空的锋芒！”

他看向奴殿，目光深邃：

“我圈养金丝雀……正是为了时时观照自己的内心。”

“笼中之鸟，早已被无形的锁链折断了精神的翅膀，纵使打开笼门……它们又怎能真正翱翔？”

“真正的天空之鸟……从未奢望过被眷顾。”

“或者说……”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它们早已亲手斩断了被眷顾的退路！”

“唯有无休止地飞翔！唯有……成功这一条路可走！”

他的目光扫过奴殿，扫过狐族的族地，扫向那不可知的未来，每一个字都如同烙印，刻入灵魂：

“而我们狐族，便如同这无足之鸟！”

“自踏上这条逆天改命之路的那一刻起……便再也不能停下！”

“孤注一掷——”

“不飞……则死！”

伊丹道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战锤，砸在狐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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