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万一做错了呢？

相比起京师紧张的局势，香港这边要平静许多。

方秋水和巴图尔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只是两人没有把计划告诉对方，平时更是提都不提关于京师的事情。

眼看年关将近，方秋水的准备做得差不多，她要回京师把老王爷他们接过来，而且并不打算带巴图尔一起去。

在她做着周密计划时，家里却来了客人。

大堂里，杜默和他两年未见的母亲正抱头痛哭，巴图尔和桃儿在旁边安慰人。

方秋水看着母子俩，心里愈发有不好的预感。

杜默的母亲是王府的管家婆子之一，而她显然不可能是靠自己的本事来香港，唯一的解释是她被老王爷送过来了。

把王府里的管事送出来，极有可能是王府要撑不下去了。

方秋水没有过去说话，她悄悄离开往外出去，打算要将自己的计划提前。

几乎是快宵禁的时候，方秋水才踩着夜色回来。

冬季天黑得快，方秋水带着一身寒霜回来，巴图尔告诉她，杜婆子是来探路的，老王爷他们过不了多久也会来香港。

方秋水对此没有发表太多意见，只说让巴图尔安心等着。

是夜。

方秋水摸黑敲开杜婆子的门，“姑娘您这是要？”

“进去说话。”

二人回到房里，方秋水将烛火调暗，她的声音不大，“福晋的病怎么样了？”

杜婆子嘴巴嗫嚅两下，叹着气摇摇头，“姑娘，我来找您和世子之前，王爷和福晋让我给您带几句话，说他们不会来香港，请您照顾好世子，这份恩情他们来世再回报。”

听着这些话，方秋水反应不大，“别的先不说，我问你福晋的病怎么样了。”

“福晋......”杜婆子还是叹气，“福晋身体越来越差，已经有小半年没有下过床，连御医都说没有办法。”

“福晋怎么会突然生病？御医说是什么病？”

“这...这个婆子我就不知道了，福晋的病只有王爷和御医晓得。”

闻言，方秋水微微点头，王府的情况和她预想的差不多，只是格塔娜的病来得突然，让她有些担忧。

“今夜之事无需禀告给世子。”方秋水起身，“打扰你休息了，歇着吧。”

“没有的事，姑娘您也早些歇息。”

回到房里，方秋水没有亮灯，她坐在桌边毫无睡意，发现自己的计划并不好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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