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喷洒在谢南逸的脖颈间。
夜里清风吹得玉颈微凉,鼻间热气喷洒在上面,像水里滴了几滴红墨,使得白皙得几近剔透的肌肤,慢慢晕染上了粉色。
“说话。”白鸢又转而靠近他的脸颊,似贴非贴。
“什,什么?”谢南逸被白鸢禁锢着不敢动弹,双腿发软,上身僵直,后背紧张地贴着柱子。
如此欺负这样一只纯情的、不谙世事的小白兔,胡颜、胡玉表示没眼看。
轻轻摇头,默默叹息,继续抠柱子。
“为什么说我不是女人?”白鸢嘴唇轻移,对着谢南逸的耳朵,唇齿轻启。
天呐!瞅瞅,瞅瞅,这是人干的事吗?胡颜胡玉偷偷瞧着,深以为耻,表示真的是没眼看了。
谢南逸耳朵发痒,依然僵立着,一动都不敢动,老老实实回答道:
“女扮男装不就是要装作男人吗?你现在扮作男人,自然不是女人了。”
正在抠柱子装作隐形人的胡颜胡玉姐妹齐齐挑眉,白鸢松开谢南逸轻轻扶额:
呆子的想法果然不能同常人而语。
“走吧!”白鸢说道。
谢南逸因白鸢松开的双手,离开的身体而长舒口气,心里觉得还是有点怪怪的,不是个滋味儿。
“回神啦!”胡颜在谢南逸眼前挥了挥手,胡玉在一旁抿嘴轻笑。
“啊?”谢南逸没听到她们说了什么,有些迷茫。
白鸢无奈道:“这么晚了就不要折腾了,我们住哪里?总不能躺走廊里过夜吧?”
“哦,对!”谢南逸果然有了精神,连连高声喊道,“谢怜,谢怜!”
“来了,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声音也是十分清朗洪亮。
说话间便从耳房拐角处的走廊里跑出来一个身着蓝衣,发束蓝布。
脚蹬低口布鞋的机灵青年,也是二十出头。
“小少爷可算是回来了!”谢怜见着谢南逸俯首作揖,看见旁边还有几个姑娘,立刻又行礼问安:“各位姑娘们好。”
几位姑娘点头应答。谢南逸道:“阿鸢和这两位姐姐今日就住在我院里,给她们收拾出一个小院吧!”
“是。少爷,您住在第五进的宅里,不若让几位姑娘住在您的前院吧?也好有个照应。”谢怜请示道。
“甚好,姐姐们觉着可还行?”谢南逸问道。
“好。”白鸢等人表示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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