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滴眼泪也没有,装模作样用白绫擦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扁着嘴问道:
“梅友丞相,父皇命本公主带你去御书房,想必是要问责,你今晨为何没有出现在早朝。
你可要和父皇说实话的哦,本公主昨日不仅一下没碰你,更没看见你脱了衣袍的一寸肌肤,本公主不过是错把你当妖怪,关在了花间阁而已!
你若和父皇撒谎,那可是欺君之罪,本公主可没办法保你!”
梅友勾起唇角,虽然是个微笑,却有些个苦涩,他知道九公主容想想故意当着郑经说这番话,就是在防备他浑说九公主容想想看到他的身子,让九公主容想想必须对他负责……
【果然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
梅友在心中感慨而笑,这样的女子实在少见,更是极其难遇。
容想想抿唇而笑,朝梅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她在心中笑着作答:我与你所见的女子自然不同,毕竟我们生活在现实中,自幼就与男孩子有接触,而且我可是经过九年优秀义务教育的,与你接触过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能一样吗?
梅友刚站起身,缓步朝外走,走到容想想身边的时候,二人一正一反,肩膀相齐。
梅友顿足,便听容想想拿捏着极好的哭腔,说道:“梅友丞相的清誉是清誉,本公主的清誉也是清誉,是不允许任何人损毁的。
倘若今个,有人逼本公主做出本公主不想做的事,本公主必然要自证清白,宁可吊死在御书房,也不委曲求全。”
这话说得再是明白不过了,梅友自认他又输给了容想想。
此刻的梅友已经不知道,他是因为得不到而不甘心,还是真的喜欢上容想想的舍不得,或者二者都有,充斥着他的心,让他转首看向容想想,雅声哄道:
“九公主殿下请放心,微臣从不强人所难,昨个是微臣之错,今日自会向圣上请罪,误了早朝一事,也与九公主殿下没有任何关系,若非昨日微臣吓到九公主殿下,也不会出现这样的误会!”
容想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满心欢喜地扁着嘴:“嗯”了一声,拿出捧杀术的言辞夸赞梅友。
“不愧是丞相大人,难怪坊间都说梅友丞相最是清明雅正,果然让本公主拜服!”
梅友勾了勾唇,这样的夸赞从九公主容想想的口中说出来,完全是言辞和心里所想不一。
他没有多言,同九公主容想想去了御书房。
郑经刚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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