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输,便拿你去抵赌债。”
许久过后,赌坊内骰子声此起彼伏,谢淮钦盯着空荡荡的钱袋眨了眨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翡翠骰盅边缘。
郑吣意抱臂看着那反复翻找袖口的模样,假胡须下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人方才还信誓旦旦说“赌局如棋局”,如今却像被戳破西洋镜的孩童般局促。
“那个...公子。”
谢淮钦忽然凑近,
面具下的耳尖泛起可疑的红,
“今日出门匆忙,不慎将银钱遗落客栈...”
“哦?”郑吣意挑眉,故意将银锭在掌心敲得叮当响,“所以秦公子想让我帮你垫赌资?”
“输了算我的,赢了归你!”谢淮钦咬牙抛出诱饵,却在看见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时,声音渐弱,“就当是...借秦某个面子?”
“面子?”郑吣意忽然用袖口掩住半张脸,压低声音道,“秦公子可知,方才庄家看你的眼神,像看个连底裤都要输掉的败家子?”
周围赌客闻言哄笑,谢淮钦险些呛到——这人竟用自己教的市井俚语反将一军。
她定了定神,忽然瞥见其腰间荷包晃动,计上心来:“公子若怕亏本,不妨与在下打个小赌如何?”
郑吣意翻了个白眼:“又来?”
“这次赌什么?”
“赌.……..”谢淮钦指尖划过她袖口暗纹。
“赌我能在十注内,让‘夜枭’主动召见咱们,若赢了,公子便借我一百两,若输了...”
她忽然凑近人耳畔:
“我替公子打一个月的散工,如何?”
“赌就赌。”
郑吣意摸出五锭银子拍在桌上。
“但先说好——”
她用银针挑起眼前人一缕发丝,
“若再输,我便用这头发替你编个钱袋,省得总丢三落四。”
谢淮钦强忍住笑,捏起骰子时故意手滑,骰子骨碌碌滚到穿玄色斗篷的男子脚边。
男子皱眉踢开骰子,却露出靴底绣着的三尾金鱼——正是“夜枭”暗线的标记。
郑吣意瞳孔微缩,却见谢淮钦冲她比了个“三”的手势,三注过后,谢淮钦面前堆起小山般的金叶子,庄家脸色愈发难看。
郑吣意这才惊觉,方才的“手滑”竟是故意露出破绽,引暗线以为有机可乘,实则用“欲擒故纵”钓出真正的大鱼。
“公子可还记得‘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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