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把控药方调整,断不会让淮钦的医治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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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言听了,神色稍霁,回忆起舒月那乖巧懂事的模样,心底算是有了几分慰藉,可仍忧心忡忡:
“但愿如此,只是辛苦舒月这孩子了,此番托付,责任重大,但愿她能护得淮钦周全。”
谢淮钦听闻李神医提及舒月,心头涌起一股暖意,忆起幼时与她一同嬉闹于街巷、研习于医庐的时光,忙说道:
“爹,神医伯伯所言极是,舒月机敏过人,有她相伴,孩儿也安心些。这些年她随神医伯伯潜心学医,医术造诣不凡,定能助孩儿度过此难关。”
谢温言微微颔首,神色虽仍凝重,却也多了分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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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一块幽蓝的绸缎,悄然在天边铺展开来,谢温言站在庭院中,风拂过衣袂,带来几分夜的凉意,他抬眸看了眼天色,转身对着身旁的谢淮钦说道:
“钦儿,时辰不早了回去吧,免得郡主起疑。”
谢淮钦躬身应了声“是”。便踏出院子。
谢温言又走上李神医跟前,满是诚恳与感激:
“贤弟,今日实在是麻烦你了,天色已晚,你就别回去了,我安排人带你去客房住下。”
李神医直起身,脸上虽透着些疲惫,笑意却暖融:“大哥这是哪里话,医者本分罢了。”
说着,拱手应道:“好,一切听大哥的。”
待李神医被小厮引去客房歇下,谢温言这才放心的回自己房内。
谢淮钦踏入房门时,屋内烛火未歇,郡主身着锦缎亵衣,正坐在榻边,手中还攥着本未看完的书卷,抬眸见她身影,柳眉轻蹙,朱唇轻启:“你上何处去了,怎得这么久才回来。”
谢淮钦缓步行至郡主身前,赔着笑,温声道:“不过是与家父许久未见,说了许多体己话。”
言罢,她抬眼细细打量郑吣意,见她眼下隐有乌青,不禁心生愧疚与疼惜。
“郡主怎么还不睡,可是不习惯此处,这里虽不比京城郡主府,让郡主委屈了。”
郑吣意一听,忙不迭地放下书卷,起身靠近她,佯装不经意道:
“哪里,不过是担心你的身体罢了,怕你夜里受寒体内寒毒加剧。”
她目光在谢淮钦脸上游走,试图寻出几分憔悴或不适
“你也知晓自己身子,还这般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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