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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威尔逊喃喃自语,双手死死攥住操作台边缘。玻璃在怪物们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却依旧坚不可摧。
他松了口气,正想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却突然僵住 —— 爱德瓜停下了攻击,那双空洞的红瞳直直地盯着他,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汤姆爱德瓜,快回答我,快回答我。” 威尔逊抹了把额角的冷汗,看着四头丧尸在实验室里徘徊。
但是变异之后的汤姆爱德瓜却只是冷冷地盯着他,舌头不断地舔嘴唇。
尽管液氮罐已经开始喷射白雾,将它们逐渐包裹在冰晶之中,他的心跳却依旧快得惊人。威尔逊感觉浑身发冷,仿佛被毒蛇盯上的猎物。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身开始调配镇定剂。“只是实验意外,” 他不断安慰自己,“只要能控制住,这依旧是人类进化的伟大突破……”
与此同时,弗洛李达城地下酒吧的水晶吊灯摇曳着暧昧的紫光。杰克斯派格转动着手中的翡翠雪茄,目光落在吧台上的金属冷藏箱上。
箱内,那支泛着幽光的 X 药剂正在防震海绵中静静沉睡,黑市商人的警告犹在耳畔:“这玩意儿弄死了三个地下拳手,买家自担风险。”
“莱拉,过来。” 杰克斯弹了弹烟灰,唤来倚在吧台边的女人。奥迪丽莱拉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转身,黑色开衩裙下,110 厘米的修长双腿在灯光下泛着蜜色光泽。
她挑眉看着冷藏箱:“老大,听说这东西能让人变成怪物?”
“或者超人。” 杰克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将注射器推到她面前,“你不是一直想组建异能者军团?第一个实验品,你来。”
莱拉接过注射器,指尖轻抚过冰凉的玻璃管壁。她的佣兵生涯里,见过太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此刻掌心传来的寒意却让她心跳加速。
“要是我死了,记得给我办个风光的葬礼。” 她轻笑一声,利落地扯开领口,将药剂注入静脉。
剧痛来得比想象中更迅猛。莱拉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她踉跄着扶住吧台,高脚杯应声碎裂,鲜红的酒液在她脚下蜿蜒,如同某种不详的预兆。杰克斯慌忙上前搀扶,却被她一把推开:“别碰我……”
高烧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莱拉在昏迷中不断挣扎,冷汗浸透了丝绸床单,皮肤下隐约可见奇异的蓝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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