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没、没没没什么！”他摆了摆手，重重松了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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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钰沉着脸，低下头，不愿再目睹曾被他戏耍的种种，未曾想到会与口袋里的那只小鼠对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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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鼠，大眼对着小眼，气氛略显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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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半晌，桓钰率先开口，“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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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话该我问你吧，没事放什么我们曾经好过的纪录片？你不嫌晦气我还嫌晦气呢！”无命坐好，对着口袋内侧连踹了几脚，“还投频到屋顶，生怕我看不着似地，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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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桓钰不傻，环绕四周，皆是他过往种种，“云幻珠，困住的，是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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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无命挠头，“什么心魔？魍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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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钰提着剑的手微微一顿，沉默、再沉默，才淡声说：“我原以为可以制服他，不想，云幻珠会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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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无命大跌眼镜，就差没骂娘了，“你是说，你这次又被他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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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钰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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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行不行啊，吃一次亏就算了，你竟然还会在原地摔个狗吃屎，难怪我之前会甩了你，太蠢了，简直是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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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钰沉着眼望向他，冷声问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有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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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小仓鼠直观地感受到了他的杀气，忙双手抱头缩成了一团，“对不起嘛，我错了，一不小心就把心底话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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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钰深吸了一口气，懒得和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一般见识，抬起头，那些画面接二连三，提醒着他过去的愚蠢，再度挥剑，那块空间被割裂，他脚下一空，再度被卷入了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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