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鹤抢了她的话语,安翡索性破罐子破摔,掐着他的侧腰坏笑,“对啊,男人不能太色,小心肾虚。”
“姐,你知道吗,你很嘴硬。”
安鹤点头,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姐姐说的对,我现在确实很硬。”
交合前戏,安翡不想让他在自己身上浪费多少时间,况且她不需要爱抚也可以湿润,抱着做姐姐的威风与逗弄,安翡胆子也大起来,塞进去,握住。
她嘴上不饶人,手也不饶,稍稍加了点力度,安鹤喘息更重,他好奇,安翡究竟能玩到什么程度。
她从他腿上滑下来,好笑似的问他,“疼吗?”
比如现在,无处发泄的痛感。
“姐,你是真的嘴硬,”安鹤坐直身体,看着安翡中指弹着自己下身,乐此不疲,“你不怕我玩坏你?”
她这时才明白,安鹤口中所说的“嘴硬”是哪里,两张嘴,都被他堵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