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发白,眼前金光闪闪,可能是金星,也有可能是窗外的星星。
他摸她的头发,很快就好了,姐姐。
不记得性事持续多久,安翡醒来时天还没亮,她躺的屁股发麻,趴在床上,二人大眼瞪小眼。
“什么药,”他很快明白,“你要避孕药?”
“杀弟弟了杀弟弟了!”安鹤大喊,“有没有天理啊,姐,刚刚是谁——”
安鹤亲亲她近在眼前的膝盖,抱住了,“不用药,我结扎了。”
看她惊讶,这种事在这一代人身上出现的并不多,安翡再一次掐上他脖子,“你是不是傻,什么时候做的怎么不告诉我!”
安翡捂着眼睛,他轻轻拨开她的手,让她看,让她检查,上手也没事。
“看看。”
“你……你是不是变态啊?”
但凡他现在笑一下,脸上有点表情,安翡的手指都不会僵硬的覆盖,可他偏偏拿出一副正经脸,等着安翡评价自己尺寸。
亲的时候,声音很大,这个吻不带情欲。
她急忙把手拿开,安鹤摁住,“别拿走,姐姐手很暖,比里面……还暖。”
“姐姐不会?”
小时候黄色废料看的也不少,但是真正付诸实践,安翡退缩了,安鹤握着她的手,逐渐活动起来,喘息随之诞生。
她想起来,有句话叫“大树挂辣椒”,那他算什么?大树挂……大茄子?
难以相信这个东西沾染着晶亮的液体,在自己体内进出为什么会产生酥麻的快乐,安翡兀自停下动作,安鹤还未到达顶峰,张眼,只见安翡摸到他顶端,揉了揉,指甲轻轻剐蹭。
“姐姐……”
循环往复,安鹤的欲望,快感在她动作里迭加,身下渐渐泛出疼痛,没有任何反抗,安翡玩的快乐。
安鹤一把抓着她的腰,将人拖到腿上,安翡趴在他肩膀上,下巴与他肩骨相磨,两块硬邦邦的东西。
安翡笑起来,他粗气更重,将她吻得鲜艳欲滴,皮肤甚至要透出鲜红。
这么想着,安鹤竟然感受到更强烈的归属感,姐姐是自己的,自己也属于姐姐了。
“……用手算吗?”
总觉得,自己像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下一秒穿上衣服,拍拍屁股就会甩他而去,只当自己睡了个男人,露水情缘都不算。
“你们男人也会觉得疼吗?”
安鹤否认,“那倒不疼,刚进去的时候你夹得我有点难受,后来多动动,你才松了点,不过还是很紧。”
这些话原本应该留在事后温存上。
安鹤似乎很执着这些问题,主动问她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眼看着是知无不言,安翡摇头嘟囔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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