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唤醒肌肉记忆,以至于她瞬间站起身。
“姐!你在里面吗?!”
她一手摁在门板上,“我在这,安鹤,我在这……”
安鹤叫了寺庙的管理人员来,两人隔着一道门,听到她来这里的原因,安鹤哭笑不得,“姐,你现在都解放了,高高兴兴的去玩就好了,干嘛还要担心分数啊。”
安鹤在另一边笑,笑得安翡心生火起,“你还笑!你再笑一下,小心我出去第一个打你!”
安翡不出声了,那开锁的人也磨蹭,两人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真正见到对方。
安鹤一时愣住,记忆里二人没有这样的动作,突如其来的第一次,令他明显的僵硬。
“姐……你先起来,姐,这么多人看着呢。”
安鹤给钱道谢,期间安翡一直挂在他身上,硬是一动不动,不肯下来,安鹤没办法,只好拖着她的臀,一步步往前走。
安翡抬起头,问他,“你说我以后要是找不到好工作,每个月只能赚仨瓜俩枣,连自己都不一定养活怎么办?”
上来寺庙的理由?”
安鹤微微叹气,“姐,那你告诉我,当初是谁说的,以后要弟弟赚钱养自己?还说,弟弟就是要给姐姐做奴隶,不论是物质还是精神,都应该无条件供给姐姐?”
“我会管你的,姐,真的,我不骗你。”
两人来到路边,安翡意识到自己仍旧挂在安鹤身上,伸手推他,“哎哎哎,可以了啊,你先放我下来,别抱了。”
安翡理亏,翻了个白眼,“看来你不嫌弃我沉,那你爱抱就抱着吧。”
每当看到远处的车灯,她就会往安鹤的怀里钻,用他的身躯挡自己的脸。
什么逻辑,就是有错,都不是小孩子了,一男一女,还是晚上,抱在一起算什么话。
一直到出租车在面前停下,安鹤才将她放进车里,自己坐在她身旁,报了家门地址。
“不知道。”
安鹤点头,“真的,放心吧,我没骗你,妈要是说你什么,你就把责任往我身上推不就好了。”
到了家,安翡钻进浴室,全身上下,仔仔细细一块也不放过,用水冲了三遍,好不容易才把身上那股难闻的香灰味冲掉。
“哪件?”
手指触上她手臂上的水珠,衣服与她身体的颜色没有太大差别,但人都是有血色的,衣服都是无神的惨白。
房间里一阵窸窸窣窣,安翡走出来,发丝还在滴水,她先跑到桌子上,咬了一块水果,最后在椅子上坐好,安鹤过来帮她吹头发。
她从来不会怪自己整理不力。
安翡离家前夕,他为此焦虑,因为一个陪伴着自己长大,是自己青春朦胧幻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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