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越想越气,拿起一旁的黄芝狠狠地咬了一口。
黄芝的甘甜冲散了一丝苦涩,江昭的心底才算好受一些。
倒是晏为卿瞥了一眼案前堆成小山似的黄芝,他眯起了眼,视线扫过坐在后头的江时叙,就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他修长的五指早已攥得泛白。
呵。
好一个兄友弟恭,情同手足。
……
一天的课上得江昭有些迷糊,她收拾好书箱,坐在案前还未起身,结果被江时叙抢先一步,一只手提起书箱,还想抓着她胳膊把人捞起来。
江昭身子微微靠后,躲过他的手。
“我自己起身。”
江时叙这几天热情得太过头了。
正当两人并肩离开时,晏为卿眼眸漆黑,毫无情绪道。
“江昭留下,那十遍《礼记》今日之内抄完。”
现在不过未时,可十遍礼记,少说也得一天一夜。
江昭肩膀都耷拉下来了。
江时叙见状,也觉行不通,他转身朝着晏为卿俯首。
“晏大人,舍弟前几日大病,是告过病假的,如今大病初愈,大人可否宽限几日,若是在不行,我作为兄长也可代而为之。”
“舍弟”,“作为兄长”这几个字如同一根刺,扎进晏为卿心头,他唇线拉直,语气冷漠如如寒铁。
“她犯错,岂能由你代而为之,今日抄不完那便明日再来,不会耽误江三公子养病,况且——”
他语气轻微停顿,再放到江时叙身上时,变得更为凌厉。
“况且江大公子你今日也被罚三篇《礼记》,明日一早,亲自交于我。”
晏为卿都发话了,江时叙也没法说什么。
更何况自己本身就不占理。
他递给江昭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随即把书箱归还给她,末了,还装作语重心长。
“虽说长兄如父,但十遍《礼记》实在是太多,父亲也帮不了你。”
说完,江时叙便抛下她,和江凌言头也不回的离开。
晏为卿只是瞥了一眼她,便径直离开了。
无奈,江昭只能不情不愿地跟在他后头。
另一边,江时叙早就把江昭忘在了脑后跟,他对着江凌言抱怨。
“沈青词向来身子硬朗,怎么前些日子一病就病到现在,姨母也不让我们去探望,好生怪异。”
江凌言不徐不疾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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