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与口脂多添了几分气色。
他一边提醒的同时便将林听晚往身边拉了拉,过路的男人用着诧异之色看了两人一眼而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
“你为什么还要戴着帷帽呢?”
林听晚这才注意到车夫放两人下来后不知何时驾驶着马车离开:“那我们去何处寻这位老道呢?”
听到洛亦水早已经把事情办妥,又如此直白的话语,林听晚心里稍稍顿住,心中闪过一丝暖流,虽早就知晓他是个靠谱之人,但也未想到他如此心细。
“100两的银钱一下子便被我像泼水一样洒了出去,当时我还被提督府的公子狠狠的笑话了一番。”
“不要伤势好了便不喝了,你身子还很亏虚。”
她语气有些哀伤,余光看着洛亦水的手依旧绑着纱布,但每次要说到这里,对方很明显不愿谈及此事,她也只能又转移了话题。
好。”
“事情结束后,我便回了四方城不在与他们交集来往,你想见他们吗?阿晚?”
“算了,不说这些,这里有没有那种又能喝茶又能听书的茶楼,我们去那里吧!我好久没有喝茶听书了。”
两人进入了街坊中心的一家名叫鹤鸣观的茶楼,茶楼整体分为上下两层,一层作为大厅,厅中央搭着台子,二楼则作为包厢雅间专为接待贵客与官权之人,楼内占地面积及广,此时还未开场,宾客随意探讨显得有些吵闹。
两人也未拒绝便直接跟着上了雅间,紧接着便端上了各式各样的茶水与点心,随着戒尺拍桌发出声响,原本的喧哗顿时只剩下寂静不已,坐在台上的书生先生便开始娓娓道来,嗓音洪亮吐字清晰。
他就这样撑着侧脸视线紧紧的停留在正在专心听书的林听晚,因为喝了口茶唇色被冲的有些淡,细密的睫羽下漆黑透彻的眼眸时不时微微眨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