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虽然没有直接和云家合作,但容家经营范围广,各行各业都和云家产业有接触,受到了不少影响,容诚和容逾尘忙得脚不沾地,连姜小云都在发挥她的社交能力。
媒体只用了短短几百字结束了他的一生,而配图是一座陌生的墓园,只有云为钟宁棠夫妻以及其他云家人,没有云执鹰的影子。
幼危以为这一切的忙乱最多再过几天就会结束,但一周之后,跟着他的人一个也没少。
容诚和姜小云似乎没有放松警惕的意思。
他已经半个月没见到云执鹰了。
这么追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幼危心底酸酸的,但他手里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攻破,只能见到云执鹰才能找到更多的破绽。
周末,幼危照旧去学校图书馆复习,他起得最晚,爸妈和容逾尘已经走了,吃早饭时,容逾尘打电话给他。
“你等等。”
“家里还有谁……算了,我让人回去拿。”
“好啊,你快点,我等会开会要用,昨晚睡觉前才修改的。”
大楼旁的露天停车位几乎停满了车,幼危从一辆劳斯莱斯旁走过,车窗降下半只手掌的宽度,车里的人在谈话,隐约能听见几个字。
幼危已经从车尾走到车头,总觉得刚才看见了一个熟人。
“容小少爷,果然是你。”
云遮!
云遮一直没露面,他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对付酒鬼夫妻不费吹灰之力,对付云迦也简单,云遮呢?对付云遮,他会有机会吗?
云遮却道:“容小少爷不认识我吗?”
云遮带着歉意道:“是我冒昧了,我是云迦和云执鹰的大哥,这两年一直在国外采风,这次云迦出事才回来。”
幼危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节哀。”
这时候那辆劳斯莱斯突然升上车窗,幼危以为车里人是云遮的朋友,没想到会连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开走了,像是在避瘟神。
他说得在真情实感,毕竟在外人看来,是云家养着这个画家,靠云家的资产才把他捧到这个地位,而这几年云遮也没有举办什么画展,在书画界销声匿迹,仿佛江郎才尽,也有人说是伤仲永的二十一世纪典型。
幼危怀疑:“听说云大少爷是位画家,不至于吧。”
“早就过气了,小少爷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只有死人的画才值钱。”云遮解释,“这不是刚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位以前旧友,出国前我们关系不错,这两年也有联系,这不是我家一出事,就被拉黑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他,结果……”
“那我就不打扰小少爷了。”
云遮转身,喜笑颜开:“谢谢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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