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不能抱。
再有意识时,幼危是被戳醒的。
见幼危没反应,云执鹰又重重地戳了两下,像是确定是不是活人。
“哪来的娃娃。”云执鹰嘀咕。
云执鹰又戳了两下,似乎确定了真是娃娃。
幼危这下在真是忍无可忍了,他抬脚踹,结果刚抬起来,就被捏住了脚。
出门1
竟然已经是早上了。
只是床比他房间里的大多了。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门被推开,云执鹰走到床边:“你醒了?”
“嗯。”幼危扭过头。
幼危赶紧解释:“我想等你回来,谁知道你回来那么晚,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你平时也回来这么晚吗?还有,你才多大怎么能喝酒?”
幼危想起他昨天为什么会那么晚回来,心情沉重:“你这么小就开始喝酒,爸爸也不高兴的吧。”
事实上,就是云为钟让他喝的,他没有成年前云为钟就把锻炼酒量这种话挂在嘴边,只是没成年的孩子在酒会上,大家多多少少还是会注意一点,免得第二天上媒体头条:灌醉未成年人,恶劣的再配张床照或是酒店照,那就毁了。
幼危:“……”
他掀开被子下床,发现脖子有点勒,低头一看,但他不记得把睡衣扣子扣到了第一个。
“我想……能不能跟你一起出门啊。”幼危走到衣帽间,靠着墙,“你下次出门的时候,也带我一起,行不行?我很听话的。”
他故意跨出一步,走到穿衣镜后,这个角度,他能看清幼危,对方却看不见他,这才放心地脱了浴袍。
“你跟妈说说吧。”幼危心里一急,“万一爸妈也想带上我呢。”
说着,他主动拨通了宁棠的手机号。
云执鹰却不敢看,因为他清楚,爸妈是不可能允许幼危出门的,哪怕是去游乐园玩过山车这种微不足道的请求。
这么想着……云执鹰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如果没有之前的事,他可以偷偷带幼危出去玩,但云遮的经纪人人脉广,嘴巴大,很有可能把这件事说了出去。但凡有人在垂涎,幼危都必需乖乖在家。
不到两分钟之后,幼危失魂落魄地走了过来,把手机还给他:“给你,妈妈说我不能出门,今年要高考,妈让我先搞好学习,之前耽搁那么久,她怕我学习跟不上。”
学习跟不上?但凡宁棠过问下幼危的成绩,她就会知道,这是名校校长抢着要的状元苗子,不会用这种没有脑子的借口。
他忘不掉妈妈摸着他脸的那只手,温柔似水,他从没被人这么爱过,哪怕是虚伪的爱,他也会珍惜。
云执鹰的房间变得压抑,让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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