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沙哑地问:“哪里磕疼了吗?”
喝醉的学长含混地发出个音调,脑袋往深蓝色的被套里埋了些,微之又微地摇头。
是不知道,还是没有?
说不清楚。
然后江宴濯就更过分了。
简渺半梦半醒,酒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诞触感像缓释理智的针剂,他感觉到冷,却又触碰到热。
很陌生的感觉在他的皮肤上游走,但却不是接触障碍或者渴肤症发作时的痛苦,而是很新颖的……让他直觉会上瘾的……某种极端感觉。
因为没经历过,所以无法形容。
直到他感觉某个他自己都最陌生的地方忽然被刺激了一下,简渺失声叫了出来,这一瞬间恍惚地抓住了漂浮的意识。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铺被褥上,被熟悉的鸢尾香包裹。
而平日里那个最会撒娇,最喜欢用小狗一般的眼睛看他的小学弟,此刻就像一只大型宠物般半跪在床边……
虔诚而认真地……
突破了简渺所有想象力地……
做一件相当不堪入目的事情。
简渺在刹那像语言失灵,压抑又痛苦,却又本能的,很喜欢……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濒临最后的界限,最后只能崩溃地吐出一个嘶哑的音调:“不……”
然后意识彻底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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