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珏星后怕地松了一口气,深呼一口气,眼泪掉的更快了,但这次不是害怕担忧,是庆幸,是开心。
“我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你怎么哭的更惨了。”苏问知一边给他重新抽纸擦眼泪,一边心疼的抱了抱阿星。
顾珏星伸手紧紧回抱他,温热的体温,矫健健康的身体,从他的回抱触摸中,反馈过来。
穿着玩偶服,装路人给问知打伞,陪他玩幼稚游戏。听他去医院精神科,又以为他失恋生病了,还哇哇的哭了出来。
“你是不是该把药给我了?”苏问知说。
苏问知利落地吃完药,顾珏星只听见他“悉悉索索”翻找什么,然后便是他躺在床上的动静。
只见苏问知眼睛上戴了一个银灰色缎面的眼罩,乌黑的头发,白皙的皮肤透着绯色,像一尊想据为己有,好看的瓷娃娃。
苏问知宽大的眼罩下,露出一抹笑:“好久都没有睡觉了,我提前进入睡觉的氛围。”
顾珏星双手紧握住苏问知的一只手,“那你先睡觉,我看着你睡着。”
顾珏星听到苏问知用到“偏执”一词,心里一颤。
“医生稍微透露一下她也需要注意情绪,赵医生立刻反驳,说没想到六院的医生医术也不怎么样。”
顾珏星紧张的问:“开药?你没有病为什么开药?”
苏问知平静的诉说,让顾珏星设身处地地感受到问知的悲哀。
但问知如果真如她所愿有病,或者在每一次见面,粗暴尖锐的话语和暴力中被影响,那他还会再见到问知吗?
苏问知在黑暗中感受到,手上柔软的触觉,与有些急促的呼吸气流,心里一暖。
“我问医生是我的原因吗?”
“说句会被人骂的话,医生给出否定回答的时候,我心里真的是一阵轻松。”苏问知呼出一口气,“甚至医生说,她每隔几个月联系我一次,甚至每次联系我,都是挑对我很重要的日子,都是一种痛苦转移。”
“不过,赵医生的新家人似乎还在犹豫。这次我们吵得很凶,一直当她的垃圾桶,我实在是有点累了。”
尽管戴着眼罩,苏问知看不到阿星,阿星也看不到他大部分的表情,但是苏问知依然觉得这样剖析自己,露出软弱的一面,有些不好意思。
只有冰冷刺骨的语言暴力,我也撑不了太久,我也想远离,远离这个城市,远离深渊。”
赵医生也是个大人了,她可以自己面对,而不是拉着你挡在前面承受疾风剑雨。”
过了许久,苏问知才沙哑着声音说:“你能不能把灯关上。”
黑暗中,苏问知平躺过来,顾珏星看不清他的状态。
“好啊,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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