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浓郁的香气让他的鼻子一阵发痒。
林宇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南宋时苏瑶被官差拖走前,也是这样将接骨木簪子卡在门缝里。
那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向他涌来,让他的内心一阵刺痛。
他抓起案头用来调色的青金石狠狠砸向墙面,飞溅的碎屑在月光下化作星芒,照亮了藏在太湖石缝隙间的鎏金缠枝纹香囊,那璀璨的星芒让他的眼睛一阵刺痛。
"别碰那个!"身后突然传来画工老陈的惊叫,那惊恐的声音让林宇的心头一紧。
这个向来沉默的监工此刻面色惨白,枯树枝似的手指死死扣住香囊上的五毒纹样,那用力的触感让他的手指一阵疼痛。"昨日工部刘侍郎的姨娘,就是嗅了这装着曼陀罗籽的香囊......"他未尽的话语被夜风卷走,檐角铜铃发出类似闽越巫蛊铃的震颤,那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林宇扯开香囊的手顿在半空,十三粒猩红的种子滚落掌心,每粒都刻着微缩的严府官印,那粗糙的触感让他的手心一阵发痒。
他突然记起昨夜替怜儿梳头时,少女发间缠绕的素银链子末端,也坠着这样一粒朱砂染就的种子,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的手指一阵颤抖。
暴雨在子时倾盆而下,那密集的雨点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好似千军万马在奔腾。
林宇裹着浸透墨香的青衫冲进雨幕,腰间别着从老陈那里夺来的苗疆弯刀,那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感觉格外寒冷。
当他踹开严府西侧门时,正看见怜儿被铁链锁在庭院中央的青铜獬豸像上。
暴雨冲刷着她耳后的血痂,那抹猩红竟与严嵩手中把玩的闽越血玉玺如出一辙,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鲜艳。
"林画师来得正好。"严嵩用玉玺蘸着雨水,在怜儿苍白的额头画下蛇形符咒,那冰冷的玉玺触感让怜儿不禁打了个寒颤。"听闻你前世在闽越王宫,最擅解这噬魂蛊?"符咒完成的刹那,怜儿心口的曼陀罗胎记突然渗出黑血,十三片花瓣同时浮现出酷似《地狱变》中恶鬼的面容,那恐怖的画面让林宇的内心一阵刺痛。
林宇握刀的手剧烈颤抖,南宋瘟疫里那些因他私改生死簿而枉死的亡魂,此刻竟全部重叠在怜儿扭曲的身影里。
那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向他涌来,让他的内心一阵刺痛。
他看见严嵩的官袍下摆爬出无数条赤链蛇,每片蛇鳞都映着不同时空的自己——闽越执剑的公主、南宋执笔的医师、如今执刀的画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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