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报销。”说着,何妙神奇地从口袋中夹出一张发票。
陆意半信半疑:“啥人这么冤大头和你做朋友?”
“一边去。”
进入一家火锅店,陆意倒不好意思像上次一样大咧咧点餐:“你先点。”
何妙翻了个白眼:“得了,你啥德行我还不知道?”说完随手点了几盘羊肉和虾滑,想了想又添了两盘牛肉。
“不够再加,服务员,再拿四扎啤酒。”
“四扎?我看门口那种杯子,那可是四瓶一扎的量啊,你想让我喝没?”陆意抬手制止服务员。
“又不是让你自己喝,这次我也想喝点,上菜。”最后一句话何妙是对服务员说的。
服务员走后,陆意抬头问何妙:“你可是开车来的,一会谁开车?”
何妙脱掉外套拢了拢头发:“代驾呀。”
陆意没再说啥,代驾自己还真没叫过,这收费毕竟是按公里算的。
夏天最热闹的永远是烧烤,而冬天最抚慰人的是热气腾腾的火锅,随着菜品上齐煮熟,火锅内也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那我可不客气了。”陆意食欲大动,开始往料汁儿碗里夹肉,不过又想了一下,先给何妙碗里夹了几筷子肉。
“算你还有点良心。”何妙噗嗤一笑说道。
两人很快大快朵颐起来,酒意弥漫,热气蒸腾,陆意和何妙很快就进一步打开了话匣子,陆意也真正了解到了这个女人有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和经历。
何妙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护士长,从小环境优渥,但是父母望女成凤心切,自童年起,何妙就生活在高压之下,在那个年代,小孩子是很少有补习班的,也很少有兴趣班,但是当时的何妙却过着现在孩子的生活,放假比上学还累,永远有上不完的课业班,兴趣班,特长班。
最终,何妙也是不负厚望,考上了京都师范,进入大学的她,突然发现自己除了学习和上课什么也不会,没有娱乐,没有朋友,甚至丧失了社交能力,整日冷冰冰的样子,最后不出意外在大二确诊中度抑郁症。
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护士长, 二人对抑郁症清楚得很,轻则治疗几年,重则比绝症还要折磨女儿。
母亲最终先害怕了,她在医院不是没见过被逼疯甚至逼得主动选择结束生命的抑郁病人,父亲在医院拿着病情诊断书,看着上面医生写下有可能转重度的字迹,颤巍巍的双手紧紧捏着诊断书,仿佛在验证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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