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正是闯荡的年纪。
不过不是徒儿批评您,您做事也得学会稳重些,不能遇事就上头,不然以后怎么斗得过那群秃驴呢?
现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您老就别往心里去了,在家吃好喝好。
要是银子不够花了,尽管找若烟拿。
要是您脑子一热,跑出去跟那些秃驴起冲突,有个三长两短的,徒儿以后还指望谁给我养老送终呢?”
神虚子听了,顿时面露羞愧之色,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徒儿啊,是为师不孝了,让你操心了。
为师听你的,这事就先放一放。”
看着师傅终于有所成长,江宁欣慰地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柳若烟领着下人将饭菜端了进来,随后又为江宁温了一壶酒。
江宁拉着神虚子,边吃边聊。
神虚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模样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江宁好生安抚了一番,他才停止哭泣。
神虚子擦干眼泪,红着眼眶问道:“徒儿啊,为师知道你小子鬼点子多,你能不能先给为师透个底,你打算怎么收拾那群秃驴?”
江宁嘿嘿一笑,说道:“师傅,太祖爷在位的时候,就说过这群秃驴是国家懒虫、民间蛀虫、色中恶鬼、财上罗刹。
他们不事生产,一味靠着信徒捐献过日子,坐拥大量财富和土地,却连一分钱的赋税都不给朝廷交。
整天只知道向信徒索取,背地里尽干些男盗女娼、蝇营狗苟的勾当。”
神虚子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徒儿呀,你说得太对了!
为师就是看不惯这群秃驴道貌岸然、欺骗世人的嘴脸。”
江宁接着说道:“所以回头徒儿打算向陛下上奏,由礼部僧禄司牵头,厂卫协助,对大明境内所有的庙宇道观进行彻查。
同时,对所有持有度牒的僧道进行考核,并且严格规定相关人员的数量,绝不能让他们势力坐大。
要是考核不通过,就责令他们全部还俗回家。
另外,对所有道观庙宇名下的土地进行登记造册,除了保留道观庙宇僧道日常所需的土地,其余的全部充入国库。
至于各地宫观庙宇的香火钱,由僧禄司进行分配,做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不然的话,继续放任下去,这些花和尚和野道士又该去坑害老百姓了。
同时,对品行不端的僧道一律严惩不贷。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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