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迟早得败光啊。”
江宁听了,眉头紧皱,开口道:“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兄弟的家业也就是我的家业。
这帮人竟然妄图掏空我的家业,这我可绝不答应。”
朱木匠听闻,顿时满心欢喜,急切说道:“江兄,那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呀,再这么下去,咱兄弟俩的家业可就真要败光了。
到时候,咱俩就得跟我那老祖宗一样,拿个破碗上街要饭咯。”
江宁沉思许久,缓缓开口:“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那些老家伙,不见得就是一条心。
咱们可以拉拢一部分人,去对付另一伙,瞅准时机,让他们自相残杀、窝里斗。
咱俩呢,就在中间把控局势,趁机消耗他们双方的实力。
与此同时,咱们悄悄培养自己的人手。
等两边实力都被削弱得差不多了,他们肯定都得指望咱们兄弟俩来主持大局。”
朱木匠听得满心欢喜,不停点头道:“江兄,我也是这么琢磨的。
可关键是,兄弟我手头没人可用啊,所以就想着重点培养你。”
江宁目光直直地盯着朱木匠,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终究还是要对伸出罪恶的‘黑手’,看来是打定主意不放过我了?”
朱木匠听了,尴尬地笑了笑。江宁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谁叫咱俩是兄弟呢,你的家业就是我的家业,于公于私,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家业被人败光。”
听到这话,朱木匠顿时兴奋地说:“江兄,既然如此,兄弟我马上安排你入朝为官!”
江宁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漆黑,心里暗自嘀咕:这朱兄莫不是喝了假酒?
明明在说他家的事儿,怎么又扯到让我当官上了。
随即没好气地说道:“朱兄,咱正说你家里的事儿呢,别扯当官的事儿,别转移话题。”
江宁一脸正色道:“朱兄,我是念着咱俩的兄弟情才帮你。
你要是还一门心思想拉我入朝为官,兄弟我可就跟你割袍断义!”
闻听此言,一向雄辩的朱木匠,在正气凛然的江宁面前,实在没脸再诡辩下去。
时至今日,他终于深切体会到何为正气凛然。
想想自己,为啥总是把江兄的提醒当作耳边风呢?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悔不当初啊。
随后,朱木匠站起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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