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那柄掉落在地的寒螭剑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竟自行飞起,“嗖”的一声,剑尖直指谢春花。
谢春花见状,直接瞪大眼睛,被吓了一跳,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剑尖已经悬停在半空中,直抵她咽喉,距离不过半寸!
"哎哟喂!"谢春花吓得浑身僵直,连睫毛都不敢眨一下。
"这...这...天杀的我的娘哎!你这剑怎么还会自己飞啊?!”她声音都变了调,额角沁出细密汗珠。
寒螭剑不断发出嗡鸣,很是凛冽,剑身散发着寒气,仿佛在警告她慎言。
“宁将军饶命啊!我错了,您快收了您这宝剑吧!"谢春花求饶道。
可是宁芙站在原地,面无表情,连看都没有看她。
谢春花这才惊觉——这柄剑竟已生出灵性,根本不需要主人操控!
"宁将军!"她急中生智,声音突然软了八度,"我方才说的那些都是气话,其实...其实昨夜小郎君和我在一起时可一直念叨您呢!"
感觉到剑锋微颤,她赶紧继续道:"他说心里只有宁将军一人,死都不会娶别人!那痴情模样,看得我都嫉妒呢!"
宁芙终于抬眸,寒螭剑的嗡鸣也随之缓和。
谢春花见状,立刻像倒豆子似的说道:"千真万确!要不是我提起您,他连酒都不肯和我多喝一口!三句话不离'我家将军',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您要是不信,我这就把详情一五一十——"
她突然噤声,因为寒螭剑的剑尖轻轻挑起了她的下巴。
宁芙缓步走近,声音里带着危险的轻柔:"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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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坊内。
李当归独自坐在窗边的檀木椅上,桌上的"辞故人"长剑静静地横放着。
少年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空荡荡的流苏扣环,那里本该系着一缕绯色剑穗,如今却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金丝绳结。
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房间里翻找,床底、柜角、甚至连窗棂缝隙都检查过,却始终不见那缕剑穗的踪影。
"奇怪...剑穗怎么不见了..."他低声自语,目光却并未聚焦在剑上,而是飘向窗外,像是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吱呀——"
雕花木门忽然被轻轻推开,红绡款步而入。
一袭崭新的胭脂红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发间那支碧玉簪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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