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袖口垂落,遥遥指向红绡居住的屋子。
五指张开的一瞬间——
"唰!"
一幅画卷竟凭空出现在她手中。
李当归和红绡同时瞪大眼睛。
峨眉手指一松,画轴"哗啦"垂落展开——
画中一位婀娜女子,红衣风流,腰佩长剑,眉目如画。
她站在雪地里回眸浅笑,衣袂翻飞间尽是北境女子的飒爽英姿。
正是红绡房间的墙上挂着的那幅画。
"汀兰姐......"红绡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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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当归又一次见到这幅画,喉头滚动,有些愣神。
画上女子与他记忆中的母亲渐渐重合——那总是带着药香的温暖怀抱,那教他认草药时轻柔的嗓音......
"峨眉,你这是——"红绡话未说完,峨眉已伸出纤指,轻轻点在画中人的脸庞上。
"是她让我告诉你们的......"峨眉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这句话像惊雷炸响在院中。
"什么?"李当归猛地抬头,"你说是我娘......让你这么告诉我们的?"
峨眉见他终于明白,满意地点点头,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总算还是个明白人。
红绡听到峨眉的话,指尖已经有些微微发颤。
她的眼神中,有惊讶、有思念、有不解,还有一丝...害羞?
思绪万千。
汀兰在她的心中,无疑是最为重要的人,当初她在北方逃难时,是汀兰救了她,将她带到了白虎城,还每日细心照顾她,抚养她,因此,汀兰对于她来说,和母亲没有任何的区别。
那么,汀兰的话,对于她来说是否等同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红绡的心头一颤。
她与汀兰并非亲生母女,与李当归自然也不是亲姐弟,若真要论起来二人确实可以...
此时峨眉这么一提,让她突然想起——
那年汀兰刚生下灵芝和朱砂不久,又怀有身孕时,曾半开玩笑地问她:"小红绡,若这次是个男孩,等他长大了,你可愿嫁给他?"
年幼的她未经思索就应下了,还说这样就能永远陪在汀兰姐身边了。
回忆至此,红绡心头一紧。
那时的童言稚语,她根本不曾当真,更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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