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不由分说拽住雀翎的手腕。
北境女子常年冰冷的肌肤此刻竟有些发烫,被他拉着踉跄跌坐在葡萄架下的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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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雀翎刚要开口,怀里突然被塞进个青布香囊。
艾草与夜交藤的清香扑面而来,其间还混着几味她叫不上名的药材,闻着便让人筋骨发软。
"安神的。"李当归耐心的解释道,"挂在床头,或者......"他想了想,"揣怀里也行。"
李当归话音未落,雀翎忽然抬眸,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月光映着她灰白的瞳孔,泛起涟漪般的金光。
"今天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她指尖轻轻拨弄着香囊的系带,"还特意准备这个?"
李当归一怔,老实答道:"今日静姝提醒我...说我对你关心太少。"他挠了挠头,"我竟没意识到这点,或许...旁人反而看得更清楚?"
夜风拂过葡萄架,叶片沙沙作响。
李当归望着雀翎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的侧脸,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我本就迟钝,也不善言辞...但我想让你知道——"
"你的事,永远都会被放在心上。"
雀翎捏着香囊的手指突然收紧。
她垂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半晌,她忽然轻叹一声:"李当归..."
"你是不是...更喜欢宁芙?"
这句话像一柄突然出鞘的利剑,刺得李当归浑身一僵。
他瞪大眼睛,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
葡萄架的影子横亘在两人之间,像一道突然裂开的深渊。
"昨日你回来时,"雀翎的声音忽然变得锋利,指尖捻起香囊上一根线头,"发间沾着野菊。"她灰白的瞳孔泛起金光,"说是练剑,为何偏要去花田练?"
李当归的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腰间"见新雪"的剑柄,冰凉的银鞘让他想起那日宁芙耳后融化的霜花。
山风裹着野菊香气的记忆突然涌来,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当时如擂鼓的心跳。
"我......"
"男子汉大丈夫,"雀翎突然站起,长靴碾碎地上一片落叶,"喜欢便是喜欢,有什么不能认的?"她右肩的弥沙之印在单衣下透出暗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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